水摸鱼,做出什么栽赃陷害的事冤枉了哪一个,罪过就全在我一人。”

众人都答应了,姜妱严肃道:“我既然吩咐了,若外边仍有这种传言,我必是要追查到底的……倒时候谁的嘴松,决不轻饶,听懂了么?”

宫人们知道她这话是认真的,因此不敢不重视,一再保证绝不嚼舌根。

姜妱这才点头,她又看到玉叶一脸的惶恐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于是温声对她道:“你不要多想,有了猜测说与我听没什么错,只要不在外谈论就是了。”

玉叶见她这不是要怪罪的意思,这才放下心来,继续仔细地一缕一缕的给她把头发盘好。

姜妱却有些走神,她并不相信是宫中有人魇镇于她,因为每晚听到的都是她自己的本名,若真有人魇镇,也该是以褚皇后的名字做引子才是。

真正让她心有不安的原因是她想起了之前的事。

当初她的身子每况愈下,几乎病重药石无医,她自己还没怎么样,殷溶就先病急乱投医,以前从来不信鬼神的人突然就成了相当虔诚的信徒——就那种乱七八糟什么都信的信徒。

那段时间和尚道士方士,甚至还有北边来的巫师挤满了椒房殿,烧香的拜佛的跳舞的,弄得到处乌烟瘴气,到最后自然是一点用处也没有。

姜妱在褚秾华身上死而复生之后,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之前的那一通乱来,不知道哪个起了作用导致了她的还阳,但是仔细一样,若她借尸还魂的事真与殷溶有关,秦国那边必不可能没有动静,她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待到如今,因此便也放下了这有些离谱的猜测。

这段时间虽然隔三差五就要被搅扰的不得安枕,但是姜妱仍然没往这上面想,直到方才玉叶提到的魇镇之术,才让她有了一点联想。

可是,这都三年过半了,怎么样的执着随着人死成灰也都该放下了,即便当时一时半会仍有留恋,这么长的时间过去,若换了寻常人家,即便是丧偶之后要守妻孝,那现在续弦的孩子也都该能跑了。

姜妱双手交握起来。

是啊,这是三年的光阴,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,各不相干了。

*

姜妱如今免了各宫每日的请安,只叫她们三天来一次,今日没到日子,因此她梳妆完吃了早膳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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